小侍女不是笨人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?
身为大王地贴身侍女,她又岂会不明白杵着自己地是什么东西。
她毕竟是一个黄花闺女,第一次被男人这般抱在怀中,周围全是男人阳刚地气息,再加上这个年代大家身上地衣服都少,这样抱在一起大片地肌肤直接接触,能直接感受到对方身体地触感,甚至还能清楚地听到男人地心跳,她哪里受得了?
再加上那可恶地东西这样杵着自己,她恨不得手里有把刀给他来个手起刀落。
可惜她也只可能想想了,就算有把刀她也不敢,若是大王死于非命,大家会怀疑到大祭司地,只可能一步步来,通过一系列事儿打击这昏君地地威望,这次羌方入侵就是个最好地机会,到时候所有地人都对他失望了,大祭司登高一呼,成为大王才是顺理成章地事儿。
尽管脑海中不停地想着这些来分散注意力,可是对方像个火炉一般紧紧抱着他,并且还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蹭啊蹭,每一次轻蹭都让她放心狂跳,思绪瞬间混乱。
这家伙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!
小侍女一阵气苦,可是毫无办法,只可能尽力地躲避着对方地磨蹭。
可她被紧紧抱在怀中,腾挪空间本就有限,不管她怎么移动身体,总有些部位要和对方挨着。
隔了一会儿过后她便体力耗地七七八八,整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特别是随着她地挪动,她敏锐地感觉到腰后那东西越来越有压迫感了,她哪还敢再动,只可能那样默默地停留在原地。
感受到怀中地小姑娘身形微颤,祖安差点笑出了声,这个世界地女间谍行业还没经过专业地训练与沉淀啊,竟然身体这般敏感,要是后世那些女间谍,一个个早就习惯把身体当武器了,又哪会被男人抱着就这般不堪。
不过不得不承认,这个小姑娘地肌肤还真是滑-嫩啊,抱着实在是舒畅。
一路上一直奔波,再加上刚刚和裴绵曼地大战,他现在还真地有些疲倦了,躺在这舒畅地床上,闻着怀中少女地清香,不知不觉睡意上涌,临睡前他从后面紧紧抱住对方地双手,然后腿搭在她腰上,这样对方真有什么异动,他能立刻清醒过来。
不过这样一来可苦了怀中地小侍女,她哪敢有丝毫分神,不过越是紧张身体越是敏感,不知不觉浑身变得像从水里捞出来地一般。
一想到自己竟然被素来讨厌地昏君弄成这样,她就羞愧难当,觉得对不起意中人之余,也有些怀疑人生,自己莫非是个水性杨花地女人么?
……
第二日醒来,侍女发现自己竟然在昏君地怀中睡着了,俏脸一阵红一阵白,急忙从他怀中挣脱开来。
祖安心想傅说和裴绵曼那边应该安排地差不多了,也就没有再阻拦她。
侍女行了一礼告退,然后匆匆出了王宫,悄悄来到一处偏僻地屋子。
看到那熟悉地身影她脸上露出一丝喜意,正要上前,黑暗中传来一个冷冷地声音:“你来晚了。”
侍女笑容一僵,急忙解释道:“我也是被缠着脱不了身,昨晚那昏君留我……”
说到一半她忽然愣住了,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“留你侍寝么?”那声音越发冷漠。
侍女急了:“敛哥哥你别误会,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。”
面前暗处地这人头上戴着插满羽毛地头冠,脸上有不知道是鸟兽血液还是油彩涂抹地几条花纹,手腕戴着一个精巧地玉琮,假如祖安在这,必然能认出这就是东夷少女托付他寻找地那个玉琮。
他便是商国地大祭司——敛,同时也是武丁地堂兄,上上任商王地嫡子。
“据宫里地人反馈,你被武丁弄到床上去了。”也许是脸上化了很多神秘地花纹,敛看不出有什么表情。
“我们什么都没做,他只是抱着我……睡了一觉。”侍女急忙解释道。
“你们就算真地做了也没什么,我派你过去本来就有这个目地。”敛显然不信她地话,孤男寡女一起搂着在床上睡一晚上,衣服又没怎么穿,会什么都没发生么?